“……其实严格来说不算是我解决的,是我们老板帮了我忙。”许佑宁脸不红心跳也正常,“我们老板认识陈庆彪,他找陈庆彪谈了谈,陈庆彪答应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!”
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响起老洛扫落了茶几上的一整套茶具,不止把身边的妻子吓了一跳,洛小夕也默默的倒抽了口气,却还是不肯低头服软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因为畏寒,苏简安很不喜欢冬天,但她喜欢下雪。
苏简安囧了。
“就今天吧。”穆司爵像是要噎死许佑宁似的,“刚好我晚上有时间。”
苏简安还是摇头。
苏简安听说她被安排去医院接受检查时,就已经察觉到什么了,但真的在车上看见陆薄言,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,不顾随行的警员怎么看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个寻求庇护的小鸵鸟。
陆薄言拿着纸笔,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,一度茫然。
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,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,唯一能做的只有……逃!
洛小夕的神色冷下去,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?”她隐约有生气的迹象。
额,一定是幻觉!
这种肉麻话,以往苏简安是很吝啬的,但这几天她突然大方起来。
穆司爵坐在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半开放包厢里,旁坐的许佑宁正打着哈欠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陆薄言毫不在意:“我背的又不是别人家的老婆。”
这种事上,洛小夕第一次知道苏亦承可以化身为野兽,趁着他洗澡,偷偷溜走了。